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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

Is not between life and death

But when I stand in front of you

Yet you don’t know that I love you

 

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

Is not when I stand in front of you

Yet you can’t see my love

But when undoubtedly knowing the love from both

Yet cannot be together

 

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

Is not being apart while being in love

But when plainly cannot resist the yearning

Yet pretending you have never been in my heart

 

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

Is not pretending you have never been in my heart

but using one’s indifferent heart

To dig an uncrossible river

For the one who loves you

 

Tagore

 

輕輕覆上印度詩人泰戈爾的詩篇,腦海中卻仍縈繞著方才闔書前停留的那頁。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到底在哪裡?

 

是當自己身在時差12小時的國家時與家鄉的距離,亦或是與朋友吵架冷戰的距離,還是與至親之人天人永隔的距離?

 

當然,每一種肯定都是痛苦萬分的,但我認為,最痛苦的果然還是與至親天人永隔吧!

 

想像要是再也見不到父母親了,或是再也見不到亞佳里,一定一定是很痛苦的一件事吧。

 

至少,我始終是這麼認為的。

 

所以我無法理解詩人的看法。

 

我捧起書,推開了純白色而厚重的門,狹長的室內,裡邊放置了一張桌椅。

 

房間內被透明的壓克力板隔成兩部分,桌椅是給我用的,而另一邊是我的紀錄對象——死神先生。

 

「晚安,死神先生,我們快點把今天的測量結束,繼續來討論問題吧!」我燦然地笑著,對他輕擺手。

 

「還來阿。」死神從實驗床上坐起身。

 

雖然他嘴上那麼說,但還是會乖乖讓我做完檢查,也會陪我聊天,和我討論很多事。

 

這麼說或許有點奇怪,我覺得他是繼亞佳里之後,唯一能夠讓我暢談的,重要的傾訴對象。

 

「死神先生認為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什麼呢?」在結束測量之後,終於迎來僅次於上課,令我最期待的時間。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就站在妳面前,妳卻不知道我喜歡妳;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就站在妳面前,妳卻不知道我愛妳,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想念,卻還得故意裝作沒有把妳放在心裡;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想念,卻還得故意裝作沒有把妳放在心裡,而是用冷默的心對待愛妳的人,掘了一條無法跨越的溝渠。」死神一聽聞我的問題,馬上琅琅上口的把我今天看的詩篇一字不漏地唸完。

 

「我不是叫死神先生讀詩給我聽啦,我想知道的是死神先生的看法。」殺手連這種事都得做到嗎?我不禁在腦中產生了疑問。

 

「亞久里妳不是研究文學的吧?」死神一臉狐疑。

 

「是沒錯啦,只是剛好在圖書館翻到而已,就有點在意。」我秀出放在桌上那本,從圖書館借出來的泰戈爾詩集。

 

「那亞久里呢?妳自己有什麼看法?」死神挑了右眉,一臉不以為然。

 

「阿、我阿?果然我還是覺得最遙遠的距離是生與死吧。畢竟人一旦死了就沒辦法繼續見面和說話了呢,也因為這樣所以我無法理解詩人的想法,才想到來問問死神先生的看法。」我輕嘆了一口氣,深感無奈。

 

「我阿⋯⋯」死神仰頭看著天花板,看的極專注,彷彿能看透建築物賞月一般沉思著。「沒什麼特別的想法。」一抹壞笑浮在臉上。

 

「怎麼這樣,騙人!告訴我嘛。」我故意跟他鬧脾氣,要是得不到滿意的答案的話,我今晚大概會在意的睡不著。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覺得死神先生一定知道答案。

 

「妳真的要聽?」

 

「認真的,超級認真!」我故意放慢並拉長語調。

 

「我現在覺得阿,最遙遠的距離嗎⋯⋯應該是這道牆。」死神伸出右手貼在壓克力板上,和我的手重疊在一起,隔著極薄的透明牆。

 

我靜默不語,只是一直和他對看,最後我是如何走出研究所的,又是如何回到房間,這些瑣碎的事,我記不得了,因為有更重要的事情佔據了我的腦袋。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遲遲無法闔眼,腦中的思緒還十分混亂,我伸出左手,仔細地盯著瞧。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嗎⋯⋯

 

夜已深,星兒低垂,世界靜的很,但我卻彷彿能聽見他重複說著,給予我答案時的嗓音。

 

 

不應該是這樣的,我們不應該是這樣的。

 

對他來說,我不過是個每天晚上來檢查數據和紀錄的工作人員,而對我來說,他本應只是個紀錄對象。

 

但是為什麼,我們之間明明隔著那道無法打破的透明牆,我卻總覺得他早已破除阻礙,走進我的內心最深處。

 

那是一種,在我的人生中,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情感,一種未曾體會過的奇妙感受。

 

但是我是個有婚約的女人,而他是個惡名昭彰的殺手。

 

但他卻說,最遙遠的距離是我們之間那道壓克力板。

 

那⋯⋯如果我能打破那道牆的話,答案⋯⋯是不是會更明朗些?

 

「晚安,死神先生。」今晚我依舊帶上那本未解的詩篇前來。「今天還是有些問題想請教你。」

 

「和昨天一樣的問題?」死神挪動身子,拉近與我的距離。

 

「你怎麼知道!」我詫異的叫了出聲。

 

「妳覺得呢?我可是死神哦。」死神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在他深邃的眼眸下,彷彿所有人都是赤裸的,任何心事和秘密都被看穿。

 

那麼我的心事,那股未知的情感,他是否也早已知曉了呢?

 

「難道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嗎?即使隔著壓克力板,我們還是能像這樣說個沒完,但要是死神先生死了的話,就不能陪我說話了,會很寂寞的。」我說著說著,心裡突然一陣酸楚,像是腦中的想像成真一般,有那麼一瞬間我感覺看到了沒有死神先生的世界。

 

一種安靜的寂寞靜靜擴散,狹長的房間內被壓克力板隔成兩塊,卻只有我獨坐。

 

也許,覺得聊天開心的,只有我。

 

是因為死神先生渴望自由,所以才覺得最遙遠的距離是這片壓克力隔板吧?他的最遙遠,指的是他與自由。

 

「亞久里有想說話卻已經無法傳達的對象嗎?」死神板著臉,十分認真的表情。

 

「這倒是沒有。」

 

「是嗎?」死神再次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為什麼這麼問?你覺得沒有體會過生死離別的人就無法想像那種痛苦嗎?」

 

「不全然,但對亞久里妳來說,有些情感,的確是如此。」

 

「什麼⋯⋯意思?」我怔怔地望著他,不由自主地抿起嘴。

 

「不告訴妳。」

 

他最後的回答,依舊縈繞在心頭迴盪,像是永不散去的山谷回音,綿長而悠遠,夾雜一絲神秘。

 

當人開始期待與某個人的相見,覺得對方和至今遇過的其他人有些不同,只要想到他自然就能浮出笑容,覺得相處的時間永遠不夠,還想再跟對方多說一些話,甚至期待一些肢體碰觸,這種情感,在理論上,我們稱之戀愛。

 

我用力闔上厚重的原文書,隨手塞進床邊的書櫃。

 

感覺自己似乎找到了一些線索,關於那份未知的情感,我以為這和教書一樣,只是自己熱忱於其中罷了,但顯然,不完全相似,且差異日漸明顯。

 

所以我現在⋯⋯是戀愛中?

 

回想學生時代,我毫無任何戀愛經驗,我的第一個對象,就是現任未婚夫,但是這是策略婚姻,沒有任何怦然心動。

 

我將手放在左胸口,感受著心臟的跳動,砰砰-砰砰-一種規律的節奏,讓人感到無比安心。

 

死神先生請你告訴我,這到底是不是所謂的,戀愛現象。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喜歡你。

 

泰戈爾的第一行詩句浮現在心頭。

 

怎麼覺得,我好像⋯⋯稍微能理解一點了。

 

 

跟鞋踏在地上的聲響,在空無一人的廊道迴盪,像穩定而低沈的鼓聲。

 

今日依舊,繼續我的紀錄工作。

 

今天的實驗似乎特別久,跟往常不太一樣,雖然我並不了解這個實驗,不管是實驗本身還是打算驗證的理論,不過我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我盯著桌上毫無進展的考試題目卷,心思絲毫沒有停留在上頭。

 

一陣劇烈的咳嗽聲夾雜著乾嘔吸引了我的注意,將我的目光瞬間從紙上拉到那片壓克力板後的世界。

瞪大的瞳孔目睹的,是滿地的鮮血。

 

「死神先生!」我馬上站起身,原先坐著的椅子被我用力地向後撞,偏離了原位。

 

我慌忙地掀開一旁的按鈕蓋,試圖按鈴呼救。

 

『這是在計劃之內的拒絕反應,柳澤先生說放著不管就好。』頭頂上的廣播器迅速傳來指示。

 

這算什麼?這真的是計畫內的反應嗎?

 

死神先生不要緊吧?

 

「死神先生?」我走近那片壓克力板,伸出手,卻碰壁。

 

壓克力冰冷的觸感嚇得我手一縮,阿、我竟然忘了這東西的存在了。

 

我蹲跪在地上,看著倒臥在地上,在血泊中痛苦掙扎的你。

 

死神先生,你說得一點也沒錯,最遙遠的距離,原來,真的是這道牆。

 

一股哽咽湧在喉頭,我以為只要能說上話,只要還能見上一面,這些和生死離別比起來,根本就不算遙遠,但我忽略了一件最重要的事,人類是渴望肢體接觸的生物。

 

明明近在咫尺,卻無法觸碰,那會是多難過的一件事呢?至少,足以讓我擁淚入眠好幾夜了。

 

試想要是沒辦法抱亞佳里,沒辦法勾勾小指做約定,沒辦法在她難過時輕輕的摸她的頭⋯⋯不行了,再想下去,眼淚就真的不受控制了。

 

人與人的相處,要是少了肢體觸碰,很多情感是無法傳達的,而此刻的我們,被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隔開了,在一個無法觸碰的可悲距離,連同我的擔憂與安慰一併擋下。

 

一直以來陪我聊天的你,一直默默替我打氣的你,這樣的你,此刻正處在痛苦中,而我卻連個安慰都傳達不到,只能眼睜睜的,放任狀況惡化。

 

這樣可笑的我們,和生死之別又有何區別?

 

我們不也是,待在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嗎?在兩個永遠都不會有交集的空間中。

 

 

這樣煩惱的日子數著數著,依舊是平淡的日常,在雜亂的辦公桌上突然整理出那本借閱已久未歸還的詩集,上頭染了些塵,才恍然發現,時間的腳步已漸遠,也證實那個煩惱在我心頭究竟縈繞了多久。

 

放學後我立刻將詩集歸還,但煩惱卻沒有因為書籍的歸位而跟著消失。

 

黃昏的街道,微斜的夕陽,將紅磚道也染的暈黃,一年前的今天是我們第一次相遇的日子。

 

說來奇怪,明明今天在一年前都還只是個平淡無奇的日常,卻因為他的出現,使得這一天值得用紅筆圈上記號。

 

「晚安,死神先生,今天我有東西要給你。」

 

「有東西要給我?」

 

「是生日禮物哦。」我打開包裝的蓋子,秀出裡面的領帶。

 

「呃、為什麼突然送我禮物?」死神面有難色,那個表情就像在說妳品味好差似的。

 

這一年的相處,我也漸漸地能夠讀懂死神先生的想法了,不再只是單方面的,那個一直被讀心的亞久里。

 

「今天是我們認識滿一年的日子,你說你不知道自己的生日,那麼不妨就把今天當成你的生日吧。」我深吸了一口氣,接著繼續講下去。「謝謝你一直陪我聊天,聽我說話,謝謝你死神先生。」一直想傳達給你的感謝,終於在此刻送達。

 

總覺得,我們之間的距離,似乎縮小了一些,儘管依舊遙遠,只要慢慢靠近,總會交會的,對吧?

 

「阿、不過可能沒辦法交到你的手上呢。」殘酷的現實將我拉回原點,那片壓克力板今天依然聳立,沒有消失。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無所謂。」死神輕輕地勾起嘴角。

 

「本來想要替你戴上的,總是沒辦法順心呢。」我低頭看著我親自挑選的領帶,抿著唇,猶豫著接下來想說的話。

 

『我現在覺得阿,最遙遠的距離嗎⋯⋯應該是這道牆。』死神的聲音再次迴盪在我的腦中,此刻的我已經想不到任何比這道牆更遙遠的距離了。

 

「如果能夠觸碰到你就好了,觸碰到一直鼓勵我的你。」一股哽咽湧上喉頭,我勉強自己笑,好拖延眼淚落下的時間。

 

左頰突然感受到一陣溫暖,我以為是錯覺,是自已最近太神經質的誤會。

 

眼角餘光似乎瞥見半空中閃著許多光點。

 

「死神先生?」我抬頭看他,恰巧與他深邃的眼眸對上,那是一種極為寧靜的黑,甚至比夜還沉。

 

「嚇一跳嗎?」他輕輕勾起一抹溫柔的笑,再一次的,隔著那道牆將他的手與我的重疊。

 

那道牆並沒有消失,但此刻的我卻覺得,我們的手是零距離相疊。

 

不知道死神先生他⋯⋯是不是也跟我有一樣的想法呢?

 

從觸手傳來了暖意,原來這就是死神先生的溫度,讓人感到無比安心,這是我一直渴求的,肢體接觸,是思念之人尚活著的證明。

 

那時候的我以為,我們早已跨越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原來,是我太天真了。

 

因為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

 

泰戈爾的詩篇第二行在腦海中若影若現,預告著我們之間仍難以跨越的,最遙遠的距離。

 

 

「在今天就殺掉他!」柳澤激動的聲音在實驗室內迴盪,我本來只是打算去回報紀錄結果的,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死神先生會死掉嗎?

 

我不要,我還想要再跟死神先生聊更多的事,一定⋯⋯會有解決辦法的吧?

 

「死神先生,和我一起想獲救的辦法吧!我們兩個一起的話⋯⋯」

 

「不用了。再見了亞久里。」冰冷的語氣打斷我的話,觸手開始產生變異,死神露出了笑容。

 

在那一霎那,我突然覺得自己又不懂他了。

 

我以為自己已經能夠讀懂他的心思,以為我們能夠在某種程度上心意相通,到頭來,原來是我自己太傻,是我會錯意了。

 

「妳根本沒有當人質的價值。」死神最後說出的話語,像個緊箍咒,恐怕,這一生一世都將纏著我,永不消散。

 

在你眼裡,原來我至始至終都是那樣的存在。

 

毫無價值的,一個負責紀錄的女人,在他嚮往的自由之前,我,不過是阻礙。

 

我踩著搖晃的步伐走出觀察室,那間曾經讓我光是想著,都能不自覺加快腳步的歸屬,在此刻,成了我不願意再去面對的傷心地。

 

觀察室的方向傳來巨響,我知道,那道一直阻擋在我們中間的壓克力板大概只剩下滿地碎片,那個曾經是我們之間最遙遠距離的象徵已倒塌,但是為什麼,我卻開心不起來呢?

 

也許,那道牆阻隔的,始終都不是我們,只有你和自由而已吧?

 

我們之間最遙遠的距離⋯⋯可能是⋯⋯

 

泰戈爾的詩集突然又湧上心頭,阻斷我原本消極的想法。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想念,卻還得故意裝作沒有把你放在心裡,而是用冷默的心對待愛你的人,掘了一條無法跨越的溝渠。

 

如果還有那麼一點點可能性的話⋯⋯那麼不管無數次,我都會選擇去嘗試的。

 

我轉身往爆炸的方向奔去,跟鞋在地上踩出急促的喀喀聲,沿途有些踉蹌,卻仍無法阻止我奔去見你的決心。

 

就算只有一點點的可能性也好⋯⋯算我拜託你,死神先生,在我趕到之前,千萬不能做出會讓自己後悔的事。

 

『嗶嗶——!』紅色的光點閃了兩次,發出機械式的聲響。

 

「亞久里!」死神的喊叫聲在我逐漸模糊的意識中卻清晰了起來。

 

你終於,又回頭看我了。

 

「最後⋯⋯還有一個問題⋯⋯還想跟死神先生你討論呢。」儘管腹部的傷勢令我疼痛無比,我仍然努力擠出笑容。

 

「都這種時候了⋯⋯」

 

「吶、死神先生覺得⋯⋯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什麼呢?」

 

你曾經告訴我,最遙遠的距離是那道牆,但是那道牆現在已經不在了。

 

我曾經認為,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就是生與死,此刻,我們就處在生死的邊界,怎麼我竟然覺得,我們第一次如此的靠近彼此。

 

答案,死神先生你肯定知道的吧?

 

如果,來生還有機會的話,請你務必要幫我解惑哦。

 

顫抖的手最後握住了你溫暖的觸手,一陣足以驅散煩惱的暖意傳遞了過來。


又是一對暗殺中我很喜歡的cp,為了打這篇又跑去重看了好多次那段故事,好幾次都差點哭出來

不忍說前陣子因為看了暗殺電影的預告,在最後流下淚來,所以就突然很想回歸

打這篇的時候我一直在聽暗殺教室最後的那首ed,不忍說真的快虐哭死自己了

這篇大量運用了印度詩人泰戈爾的詩,我很喜歡泰戈爾的詩風,是一種模糊的浪漫,一種寧靜的唯美

前陣子去了排球的only,整個大圓滿,還請大手幫我簽繪,幸福到極點

終於買到一直很想要的及影本,真是每看必哭啊啊啊,是不是因為老了所以淚腺很難控制?

感覺最近我都打BG,沒辦法,感覺這個風潮還會持續好一陣子,因為我突然找不到很想試試看的BL

最近在看彈丸論破,我很喜歡七海千秋這個角色,還有她跟日向之間的那種感覺。

那麼下次見吧,如果有希望我嘗試的BL可以跟我說,說不定能讓我一時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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